关于《茔原总录》中关于“磁场的角度”问题的探讨

最后更新 :2023.11.11

 

前言

《茔原总录》是以宋代杨惟德所作,学者们公认的一部著作,完成时间约在1041年。

此书记载了唐代以后人们选择墓地的方法和丧葬的具体礼俗,是探讨风水学和丧葬礼俗的重要资料。其中第一章“主山”中的第八章,就主要记录了“地穴”和“磁场”的变化现象:

取客主人,应四平八稳,不偏不倚,以甲午为终点,居中而格子,以方正为本。盖阳生在子,子至丙为正,而阴生在午,从午至壬者为反。所以,在乙午和戊子的中间,就是世界的中心。

这一次的“甲午”,大致就是这个意思,要想更详细的话,最好是将表上的绳子弯曲,然后在下面放上一个重物,让它落在重物的中心,形成一个圆形,就像是太阳和月亮的光晕一样。

绳索为数,二晷渐变,遇昏而变,由辰而止,皆为一物。将其拆开一半,从吊坠上看,便可知道其在南北之间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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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详细介绍了用甲乙丙三种针法来辨别南北方位的方法,严敦杰等人以此为依据,提出了“地磁”这一概念,并以其为依据而创作了《茔原总录》,这本书主要是对地磁和罗盘的初步探讨。

不过《茔原总录》在宋朝的《书志》中并没有出现,同年杨惟德所著的《地理新书》中,也没有提到磁场和罗盘,这是不合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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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茔原总录》在历史上的记载很少,流传也很模糊,我们现在对它的流传情况进行了简单的考证,并对它的理论和历史背景进行了简单的整理,希望对它的来源、性质和磁偏角的问题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关于《茔原总录》的记载

《茔原总录》第一次出现在《通制条格》中,是一篇记载在元朝律法中的文章,其中写道:“大四年一月,刑部奏:“陆妙真二府丧礼,刘万失手,在匾额上写了一行字:长命百岁。”

《地理新书》和《茔原总录》中,都有这本书的记载,虽然也有这本书的前缀,但还是避开为妙。元代官方把《茔原总录》当作一部关于殡仪礼仪方面的一部主要法规,但对其著述的作者和出版年代则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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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典章》中有三元考题:“婚元”,“宅元”,“茔元”,其中“茔元类”中包含《地理新书》,《茔元总论》,《地理明真论》因此有理由怀疑《茔元总论》是《茔原总录》的一个变体。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茔原总录》在元朝已经获得了普遍的承认。明代《永乐大典》的第一句话就是杨惟德写的:“《总录》中说:四杀,甲乙丙丁,甲乙丙丁,属火势。这句话,在杨惟德的《茔原总录》中可以找到。”

这一点,在《类编历法通书大全》的卷29中也有记载,在卷28的“五个姓氏的合称”后面,写着:“《茔原总录》中记载了“吉凶年份”。”这是《茔原总录》中的一句话,说明这本书已经在那个时候流行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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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文渊阁书目》中虽然记载了《茔原总录》,但并没有记载作者,《明书》中也只记载了一个名字,也没有记载作者和卷数,更没有记载出版年代。

目前有三种版本的《茔原总录》一种为中国国立藏元版本,但没有署名;二是收藏于台湾故宫博物馆的《元代专刊》,题名为吴公裕三是以吴功裕为题写的台湾国立图书馆藏元所刻。

上述两种版本的版本都是一样的,都是只有五卷,并且都是第一到第五卷,每一张都是十七行二十八个字符,周围有两条横线,版面中心是黑色的缺口,双鱼形的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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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立博物馆藏经卷》第一页盖有“北京图书馆藏经卷”朱文印章,第二页司天监杨惟德的《太史公》第一页和第四页的装订方向相反,第三页的部分缺失和缺失较多。

台湾故宫馆中现存的《吴氏公裕序》和《杨惟德》。台湾「国库」藏有「国库藏书」的朱文方印、「阳湖陶氏涉园藏书」的朱文昌方印、「珠云仙藏书」的印鉴,虽然有些残缺,但内容大体完整。

至于杨惟德,他的出生和死亡年代已不可考,他在宋真宗和仁宗间活跃,任职于天文院,著有《景禧乾象新书》,《景祜遁甲玉函符应经》,《景虎遁甲》,《占三式目录》和《万年历》等历象和阴阳书,并曾参加校订官方地理学著作《地理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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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洙(九百九十七至一千五百五十七)在《地理新书序》中提到了杨惟德的《地理新书》:“王承用有疏漏一千九百处,始命太子殿下嵇颖、冬官正张逊、大卜署使秦弁,与承用的疏漏一千九百处,于景柘五年内完成。

诏以大学士杨惟德及二宅官三十七人,审其是否可行,惟德洎逊拟新历法,订正错误,编为三十卷,赐名为《地理新书》,并复诏钩阅,复之。

王应麟道:“三年六月,嵇颖与胡宿重修《阴阳地理学》,于景柘五年完成。司天少事杨惟德等人编完三十卷,取此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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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知,杨惟德对《地理新书》的修改是从景氏开始的这本书是在《茔原总录》的基础上写出来的,与《进书表》的题名的时间相似。

然而杨惟德所写的《茔原总录》在当时却没有任何记录,也没有任何一本宋朝的书志目录来收录这本书。

刘未疑所著的《茔原总录》,虽与杨惟德所著《地理新书》有关,但对其所作的探讨并不多。杨惟德等人写了三十篇,并命名为《地理新书》,但历史上没有任何关于这本书的历史记录,也没有关于这本书的原本面貌的历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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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茔原总录》到底是不是《地理新书》的前身,就不得而知了。如今本文以《茔原总录》和以《地理新书》为例,对其进行校对,以厘清其相互间的联系。

《地理新书》和《茔原总录》的内容对比

现今所见的《茔原总录》,其内容多有错误,因中国国立图书馆所藏元刻本破损较重,台湾国立图书馆所藏元刻本则略有缺憾,但大体完整,故以两者为参考,著录其内容。

《茔原总录》第一章的内容和《地理新书》有很大差异,只有第十二章和《地理新书》第二章“地形吉凶”一节有类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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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到第五部分,有一半以上的章节都能从《地理新书》里看到类似的东西。因此,通过仔细比较,我们可以看出《茔原总录》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从《地理新书》中摘抄出来的。

本文从《地理新书》中摘录,或加以修改,或直接引文。如《地理新书》中的“阴阳门莫言”,分别引用了《葬经》、司马季主、东方朔、《力牧经》等四个人的话,但在《茔原总录》中的“阳阳门”第八篇,将《葬经》中的“《葬经》”改成了“吕氏说”,将“东方朔日”改成了“又日”,对《力牧经》和司马季主的话,则是只字不提,只说:

《力牧经》,司马之主,每一篇都有其深刻的道理,但每一篇都是一成不变的。只有前两种说法是有根据的,可以详细记载,其余的都是多余的,以免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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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部分,看来是对《地理新书》中“四大名著”的批判性修改。再看《地理新书》不少地方都引用了“由吾公裕”的话,《茔原总录》里隐约可以看到,但“由吾公裕”这个名字却没有,而且有些地方还做了改动,比如《地理新书》,卷十五中的“殃杀出方”

如果《茔原总录》和《地理新书》是在同一时期写成的,则《茔原总录》中所引用的吴公羽的话应该和《地理新书》差不多。

但《茔原总录》中改变了一些东西,甚至连“武宫禹”这个名字都没有留下,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用这种方法,将《茔原总录》的出版日期推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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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茔原总录》第四章第十章,“六甲八卦坟”的测量方法,与《地理新书》第十三章“张谦说的六甲八卦坟”和“六甲八卦坟下六尺”的测量方法是一样的。

《茔原总录》中的计算资料虽与《地理新书》中保存的较早的测量资料不一致,但与张谦修正后的测量资料是一致的。

张谦对这一变化作出了说明:“我将季邕的《葬范》与《新书》进行对比,推敲其中的细微之处,加以修改,以求完善。考核者增加,贵客查阅,凡夫俗子告知道理,不会有任何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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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新书》被晋人毕履道和张谦从三十卷修改成了十五卷,已不是宋版原版。但《茔原总录》则直接使用了修正后的数据,说明该书是参考了《地理新书》中的金人重新修订后的数据。

《茔原总录》的著述初探

从以上几点可以看出,《茔原总录》在很多方面都是从《地理新书》中继承过来的,并且在其中加入了一些自宋元以后的东西。

《茔原总录》因其最早期为元代刻本,或与《地理新书》类似,其原作已被战乱所损毁,其后又被元代重新修整,故有许多后人记载。但今观《茔原总录》所载的某些东西,其实是宋代以后风水理路的变迁的一个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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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茔原总录》五中有“伪书”一章,其所收书籍与《孙季邕奏废伪书名件》在《地理新书》中所见大相径庭,且大多是从南宋开始记录的有关“风水学”方面的书籍。

例如《八分歌》第一次记载于《秘书省续编到四库阙书目》151页中,是在绍兴年间修订后的,《寻龙入式》最早出现在晁公武的《郡斋读书志》中。

从这一点来看,《地理新书》主要是对唐代后期出现的伪书进行了全面的记录,而《茔原总录》主要是对宋朝出现的伪书进行了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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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茔原总录》第一章“形势”部分第六节,““形势””与“生气”的关系是这样的:

凡五行之力,在地中运转,没有地中之力,就不会聚集。但所有的山峰之力,都要收回后才能吸收,这是什么意思?又曰:“莫中阜,两旁无人,前后无人,气机发泄于口角。”这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

所谓“生气”,既不是《地理新书》上记载的五象术中的三十八种,也不是八宅术中的星座,更不是天地间自带的能量,它只是一种自然的聚散之气,一种由天地间的聚散之气转化而成的自然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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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宋代,由于人们对唐朝五行学说的批判,人们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方面,如《玉髓真经》和《发微论》等,都强调了“生气”的重要性,并提出了“龙”、“沙”、“穴”、“水”等概念。

《茔原总录》就是在五姓原则的前提下,将宋代以后的择局观念纳入其中的。这本《茔原总录》的内容,其实和胡舜申在《地理新法》中所说的“天时地利”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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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气在大地上运行,人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天地间的元气,没有天地间的元气,就无法聚集。《葬书》上说过:“天地之力,可聚天地之力。”意思就是,必须要吸收天地之气,才能聚集天地之力。

由此可以看出,《地理学全书》中所说的“情势”和《地理新书》中所说的“五家”法之理路是不同的。据南宋的范成大说:“舜申,是舜邑的弟弟。”江西的《地理新法》,就是从舜圣那里得来的。”

胡舜申的哥哥胡舜陟是北宋文学大家胡仔(1110-1170)的父亲,胡舜申的年龄大约在北宋后期到南宋初期之间。当时,许多人都对五音姓利法进行了反驳,因为它的根据太过繁杂,意见不一,于是渐渐转向了以情势为宜的选择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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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程颐(1033-1107)所说:“五个姓氏的说法,在所有的典籍中都找不到任何的佐证,古代的阴阳家也没有这样的说法,只是在民间流传,并没有任何的根据。”

因此,刘未认为《茔原总录》第一册中的多数内容,“与北五音通说一致,其实是从安徽绩溪人胡舜申的《地理新法》中得来的。”

另外在台湾故宫藏元刻本中,有吴公羽的残篇,其名为《吴公羽奉命书》,与胡舜申的《地理新法》的序文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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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公羽是唐代阴阳家,据《新唐书·艺文志》记载,有五部《葬经》三部之多。宋代王应麟在其《姓氏急就篇》中说:"由吾氏,自秦由余以来,自北方有由吾道荣者,唐国公虞者也。"

吴功宇的《葬经》已经失传很久了,所以《葬经》和《茔原总录》之间的联系已经无法考证但从武功禹和胡舜申两位作者的时间间隔来看,其《序文》的内容又大同小异,有前后抄袭之嫌。

胡舜申在《地理新法》的前面写了一个序:“这本书收集了以前的知识,并提出了一些新的见解,写了二十三种不同的文章,并命名为《新的地理法律》,这就是从过去的事情中提炼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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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新法》中的“风水”理路,多涉及山水格局、九宫星等,显示了两宋以后对“天时地利人和”的重视,这与唐朝的“堪舆”有很大的不同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武功余论》”是一部模仿谢氏的作品。

从以上情况来看,我们更愿意相信,《茔原总录》是宋末元初的一部作品,是以吾公裕和杨惟德的名字命名的。可以肯定《茔原总录》中记载的大部分都是关于金元时期的记载,所以对于磁场角度的描述,还得仔细研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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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磁场偏转角度的古代文件

《茔原总录》中,也有胡舜申在《地理新法》下,“正山”一节所记:

以甲午银针刺入穴位中央。用甲午银针之人,以四象之数之。从子至丙,为阳生,为阳生;从午后到壬时,是阴的右边。是以甲乙丙三种颜色,为乾坤,乾坤之极。所谓“居中”,就是所谓的“居所”,“庙宇”,“寺庙”,“宫殿”,“宅院”,“坟墓”等,都是看个人的喜好而定。

相比之下,《地理新法》只记载了二十四个方向,也就是地球上有一个明显的磁场变化,但却没有更多的说明。

在《茔原总录》中,又进一步讨论了用磁场角度来测定地球的南北向的方法。鉴于《茔原总录》编纂的年代尚不久远,本文拟从对宋初“磁”字演变过程的梳理入手,以求明晰《茔原总录》所记述“磁”字的大体形成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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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古代人类使用罗盘时观测到的一种磁场变化现象。在沈括的《梦溪笔谈》中,大家都知道,他对磁场的变化有过清晰的描述:

方家人用磁铁来磨砺针尖,可以指引方向,但往往偏向东方,而非南方。水面上飘着更多的波浪。手指、爪子、口器、口器都可以,运行速度极快,但又硬又滑,很容易掉下来,最好是挂在发丝上。其方法是取蚕丝,在蚕丝上涂上一层许蜡,挂在银针的腰带上,并挂在阴凉的地方,这样银针就可以经常使用了。还有一种是指北方的。磁性的指引,犹如柏树的指引,无法解释。

当时只是说,那根铁针并非直指南方,原因不明,应该是方士们在实践中找到的。早在《武经总要》中,便有一篇关于向导鱼儿寻路的文章,写于北宋的庆历时期:

若是天气阴沉,伸手不见五指,便骑着一匹老马,指点一二。或乘罗盘,以辨别方向。

指南车的法门是不会流传下来的,其中有一种叫鱼法的东西,它是用一片薄铁片剪裁出来的,它的长度是两尺,宽是五厘米,它的头尾是一条鱼的形状,将它放在炭火中,侯通红用铁印章盖住它的头,让它的头颅在火焰中露出,然后将它的头颅对准子位,在它的头部距离它的尾巴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则就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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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一种密器将它的头颅给收起来。用时将一只水盆放在避风的地方,再将鱼儿放在水中,当鱼儿的头浮出水面时,鱼头的朝向就是正南方。

这本书中详细地介绍了一种使用磁性金属的方法,但并没有任何关于磁性现象的解释。与其同期编著的《地理新书》中,也没有有关磁场角度的记载,只说明了用来辨识方向的仍然是土圭用罗盘而不是罗盘。

值得关注的是杨惟德曾经参加过《武经总要》的编纂工作,仁宗在其《御制序》中说:“刑德孤虚,推算之法,于军中,缺一而不得。”让杨惟德等人参照前人所述,并将其列于此。

同时以《武经总要》为主的曾公亮和丁度,也分别奉命对《地理新书》进行修订。

“至皇元年三年,曾公定议,以其浅薄之处,于天下不利,有大臣命其人,于希、齐公三人,对其进行增补,由司天监高毅修改,由丁度典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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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新书》和《武经总要》两部著作,其主修作者大体一致,编纂年代接近,对罗盘和地磁问题的认识也大体一致,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在这一时期地磁问题并没有受到特别重视。

但在《茔原总录》中,对“磁”字的记载却与这两本不同,这显然是早在北宋前期就有关于此发展轨道。

继沈括以后又有一部《本草衍义》,于北宋治和六年(1116年)完成,这本书将“磁场”二字写得更加详细:把针锋磨好自然而然就可以朝南了,但经常偏向东方,并不是完全的南方。其方法是取新鲜的一丝细线,用些许蜡缀在腰针上,挂在没有风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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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沈括的观点,寇宗夷认为地球磁场的方向常偏东于地心,于是他就用地心引力的角度来形容。大约在南宋前期,胡舜申在其《地理新法》中指出,乾坤以乙午、壬子方为南北。二世纪末所著的《同话录》中,指出了以子午线为基准,但在其它地区则是以子午丙壬为基准。

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有不同的磁场角度,只有洛阳的磁场角度是正确的,其余的都是错误的,所以我们才用了丙壬缝合线来测定。

尽管“洛阳在天与地之间”这一观点与现代测定磁场的方法存在一定差异,但也说明宋代人对不同地区磁场的差异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因此,就会有用指南针和丙壬缝针来确定南北方位的不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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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以上所列的发展轨迹可以看出,有关磁片的描写在北宋后期到南宋前期是比较集中的。《本草衍义》,《地理新法》,《同话录》,《祛疑说》等。

不管是确认了地磁方位为“丙位”,或者确认了“丙午”为“南位”,或者是更深入地揭示了“各州”的地磁方位差异,都使早期沈括关于“罗盘略有东方”的说法得到了不断的改进。这是一个不断深入,不断改进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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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这实际上是对宋代以后的一种更深入的观测,但是“这丙午的针法大约是大致的”这句话,也大致说明了当时并没有一个精确的数值,而且储泳之说也没有流传开来。

因此这一部分的时间,与《同话录》的时间大体相当。

参考文献

1.通制条格注释

2.大元圣政法典

3.永乐九年

4.四库全书续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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